腳步聲傳來。
謝懷信一身藍色錦袍,大跨步走過來。
他站在白景春身旁,抓著她的胳膊將人從地上拽起來,滿眼心疼,“在這個家無需跪任何人。”
聲音平淡無波,卻不容置疑。
這話並不僅僅是對白景春說的,更是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
謝老夫人麵色威嚴,抬頭看了一眼,卻並未當眾反駁。
這家其他人更不敢。
畢竟,他們在京城中能站著昂首挺胸的走路,全是倚仗著謝懷信的身份。
白景春低著頭沉默不語,隻是一味的掉眼淚。
謝懷信勾起白景春的下巴,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擦拭掉她的淚水,“不要哭了,一會兒帶你去參加宴會。”
一語定乾坤。
到了時間,謝懷信牽著白景春的手上了馬車。
而其他人看著他們同乘一輛馬車,心中不服卻不敢多言。
長侯府舉辦宴會,京城達官顯貴接來參加。
侯府門口,寬闊的路上,排起了長長的隊。
馬車按照身份高低,前後進府。
除了王孫貴族,謝家乃三大世家之首,自然排在前麵。
很快,馬車到了侯府門口。
謝懷信先跳下馬車,然後伸手牽住了白景春的手,溫柔地將人扶下來。
眾目睽睽之下,許多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難看至極。
自從和離後,對於這樣嫉妒的目光,白景春早已見怪不怪,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跟著謝懷信進了侯府。
謝懷信剛一出現,瞬間被許多官員圍住。
白景春識相的沒有跟隨,而是悄悄的去了女眷那邊。
豔陽高照,花園內,奇花異草,美不勝收。
許多少女三五成群圍在一起,竊竊私語,可是當看到白景春走過來時,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不遠處,看到白景春出現,方雲華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她手輕輕的放在腹部,心中恨意翻湧,“妹妹,看到了吧,剛剛有人來稟告那個賤人,竟然是從丞相大人的馬車上下來的,您若想嫁過去就要解決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