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陸尋也沒有再出現過。
就好像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安靜的就像是暴風雨的前奏。
謝黎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她早已將望月樓和悅己齋的一筆筆血債和損失,全都算在了陸尋的頭上。
有朝一日,她遲早會討回來的。
所以這段時間,她一直勤學苦練,不敢耽誤半分。
隻是底層的時候好突破,等到了她現在不中不下的,反而卡主了。
尤其是越往上,就越是難突破。
謝黎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正因為如此,更是迫切和焦慮。
楚洵得知後,也耐心的看到謝黎。
“你越是急於求成,有時候就越是會不如你的意,還不如好好的放鬆下來,或許等你放鬆下來之後,就突然突破了。有時候就是這樣,欲速則不達,放緩速度,反而會突破成功。”
“我已經是有兩輩子的人了,我怎麽可能連這點都不清楚?正因為我清楚呢,所以才納悶,為何這條路走過兩次,卻還是碰見了這麽大的阻礙?”
謝黎說著,垂頭喪氣。
楚洵笑了笑,“我可以幫你,隻不過,我要是幫你的話,我們需要獨處一段時間,旁人都不能打擾。我是不介意的,你要是也不介意的話,那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如果能有所突破的話,我是不介意的。”
謝黎早就把清白名譽什麽的拋之腦後了,隻有強者才能掌握話語權,而且弱者的口水,壓根就噴不到強者的膝蓋。
既然如此,那麽謝黎當然不會在乎那些人的閑言碎語。
“好,那我把事情安排一下。”楚洵說完,看著謝黎意味深長的笑了。
那個眼神,就像是放了鉤子,終於釣上來了獵物。
隻可惜,謝黎的眼裏隻有對變強的渴望,壓根就看不見楚洵的眼神。
次日。
楚洵就將事情都安排妥當,連帶著王府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務,也全都推脫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