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也看著江雪興衝衝的模樣,不由莞爾一笑。
她這個小姐妹哪裏都好,隻不過就是太愛喝酒了。
總想著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讓自己看起來刀槍不入。
若是換做以前,徐凝也肯定三令五申的阻止江雪喝酒,但是這一次她心裏難過,喝點兒酒也無傷大雅。
魅色酒吧依舊是燈紅酒綠,如花如火年紀的少年和少女們縱情的舞動在舞池中央,他們舉杯同飲,臉上都掛著一抹恣意妄為的笑。
徐凝也和江雪兩個人本就長相驚豔,剛進酒吧的那一刻,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很多男性都將目光落在兩人的身上。
“今天你剛回來,我們早點兒回去休息。”徐凝也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了兩句。
江雪點了點頭:“放心吧,等姐調戲幾個小奶狗,我們就一起回家。”
聽著江雪一本正經的話,徐凝也不由笑了一聲。
她這個姐妹就是個看顏的女人。
另外一邊,兩個穿著一身正裝的男人正優雅地靠在卡座,一個模樣精致冷冽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他的目光帶著幾分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阿沉,沒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在這裏暗自傷神。”
白玄擎忍不住打趣,他始終單手搓動著手中的佛珠,在醉人的酒吧,他依舊潔身自好,清醒的眼眸看向身旁的男人。
酒吧裏燈紅酒綠,煙香酒香,白玄擎卻始終鼻尖縈繞著檀香。
顧沉聽著對方的打趣,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你還說我?你又何嚐不是為了一個舊人折磨自己這麽多年?明明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回來。”
“還有你手裏麵戴的佛珠,在人來人往的酒吧裏,未免也太格格不入了。”
或許是戳動了彼此的痛處,兩個人全部都沉默著。
白玄擎再次抬頭,看到不遠處撐著下巴的女人,他不由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