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弈頓時火冒三丈:媽的,這群老匹夫,肯定全是趙文成的狐朋狗友!
女帝都認可我了,還頂著一張臭臉在這裏跟我叫板?敢惹小爺,找罵!
雲弈大步走到王禦史的跟前,指著他的鼻尖,罵道:
“我呸,你們這群老匹夫!個個自稱飽讀詩書,滿腹經綸,那你們怎麽不敢揭皇榜啊?
你們隻會口吐蓮花,根莖卻浸在糞池子裏麵,惡心!
哼,自詡照世明燈,為民請命,平日裏折子寫得比春蠶吐絲還勤,可曾織出半匹百姓的遮羞布?”
王禦史被氣的倆眼翻白:“你……你……目無尊卑,放肆!”
“你什麽你?”雲弈步步緊逼,絲毫不鬆嘴,直接開啟狂暴模式:
“王禦史平日裏什麽貢獻都沒有,清廉名聲卻比北寧醉香樓裏花魁的贖身價漲得還快。
還說我目無尊卑?我看你們來趙府巴結趙文成的時候,尾巴搖的比哈巴狗還歡!”
王禦史氣的倆眼一黑,直接癱軟在地,憋得滿臉通紅,卻無力反駁。
其他人見雲弈的嘴跟淬了毒一樣,也不敢吱聲了。
雲弈冷哼一聲,一甩袖子,高聲道:“你們這幫屍位素餐的昏官,吃著朝廷的俸祿,幹的有一件人事嗎?
你們一幫人加起來,也比不上我雲弈一個!”
女帝見雲弈如此伶牙俐齒,機敏善辯,嘴角微揚,說道:“雲弈,既然諸位大人都不看好你,你可否作詩一首、自證一番,展示一下你的才華?”
雲弈爽快同意,高聲道:“你們幾個老匹夫,都聽好了,本世子現在要在七步之內,吟詩一首!”
雲弈麵向女帝,沉吟片刻後,一邊往前走,一邊高聲吟誦:
“泰山巍巍北鬥懸,不拘寒玉琢龍泉。
蓬蒿自有擎天木,何必朱門覓聖賢?”
最後一步,雲弈朝著女帝深鞠一躬:“臨下有赫選賢日,蒼生共仰大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