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澳仿佛已習慣陸時遠的瘋感似的,這種自殘的情況不下千百次。
每當這時候,男人都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白澳皺著眉頭,
“看來,要讓兄弟們來一趟了!”
白澳正想著,就聽見,陸時遠膽寒到骨子裏的幽冷到極致的嗓音。
“白澳,去夜魅!”
白澳聽見了什麽,他們爺要去酒吧,瞪大雙眼,看著他。
“看什麽,你不知道該怎麽做嗎?”
白澳瞬間明白他們爺是什麽意思,眼睛瞬間有了光。
“好嘞,爺!”
“我一定讓兄弟們把夫人帶來!”
沫瀚亭。
林清歌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的別墅,一邊擔心著陸時遠會不會去看自己的手。
出租車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門口停著輛黑色的保姆車。
蘇蔓青一身小香風打扮,身著經典黑白配色的小香風套裝,挺括短外套勾勒纖細腰身,呢料上交織的金銀絲線,隨著她的動作閃爍微光。
修身包臀短裙下,是一雙筆直勻稱的小腿,搭配精致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鞋麵上的珍珠扣熠熠生輝。
留著柔順的黑長直,齊劉海乖巧地搭在光潔的額頭,幾縷發絲輕柔地貼在粉嫩的臉頰旁,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像在訴說著無聲的嬌嗔。
眉如遠黛,雙眸似盈盈秋水,眼波流轉間滿是靈動。
挺直的鼻梁下,那抹豆沙色口紅為她添了幾分溫婉,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揚,梨渦淺淺,當真是白蓮花味十足。
即使懷孕了,也絲毫不在意,站在林清歌別墅門口,不耐煩的模樣。
蘇蔓青看來是剛到,按了幾聲門鈴,無人應答。
蘇蔓青的到來,讓林清歌意外。
“這是來炫耀的?”
林清歌冷著臉過去,站定在她跟前,聲音陰冷。
“蘇蔓青,是不是閑上次割手指割得太少了,來再補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