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紮,不小心碰到男人受傷的手,
男人“嘶”的一聲,卻並未離開她的唇。
林清歌無奈狠狠咬了男人的唇,這才好不容易鬆開。
睜著迷離又水霧氤氳的眸子怒瞪他,伸手想給男人一巴掌,
卻看見男人不知什麽時候鮮血直流地頭,襯得男人更加魅及反欲。
男人就這麽直直地倒在林清歌身上。
她頓時嚇了一大跳,眼底潮湧,眸裏垂淚,小臉更是不知所措。
拉開遮擋板,“白澳,陸時遠暈倒了!”
“他頭怎麽流血?”
白澳看向後視鏡一眼,他家爺顫動的睫毛,沒好氣地與白宇對視一眼。
“嘚,他家爺裝的。”
白澳並未揭穿,故意裝成一副慌張的模樣。
“夫人,你都不知道,爺有自虐傾向,每每發病,就會自殘。”
“在你沒來的時候,爺,拿著酒瓶框框一頓,不停往頭上砸去!”
“夫人,你別急,馬上到我們在這邊購置的房產!”
“那邊有陸爺帶來的私人醫生!”
“我們馬上到!”
林清歌下意識把懷中的男人,抱得更緊了,眼尾濕紅,鼻頭一酸。
“陸時遠,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月城,庫斯慕裏莊園。
白澳停好車,傭人,醫生,護理工們早已等候多時。
推著輪椅,陸時遠被抬坐在輪椅上,手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林清歌那雙嬌嫩無比的手。
女人用力抽出,卻怎麽也掙脫不開。
好似男人怕她跑了似的。
眾人無措地看著她,林清歌被這些目光盯得直發毛。
白澳上前無奈開口:“夫人,爺的病要緊………”
林清歌最後隻有妥協,認命的也坐著輪椅走了,畢竟自己腳上也有傷。
陸時遠在女人看不見的地方勾唇淺笑,這一幕正好被眾人看見,唯有林清歌正閉目養神,因為腳底實在是恥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