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睜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麽眼巴巴的盯著林清歌,
林清歌雙眸暗淡,輕闔,透出幾分疲憊,陷入糾結,輕歎一口氣。
她不確定自己真的能丟下陸時遠,而陸時遠那瘋批的模樣指不定能做出什麽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林清歌不在言語!
兩天後,北洋的軟磨硬泡,憑借她那張卡哇伊的小臉,成功地留在了林清歌身邊,還成功地住進了沫瀚亭。
天天跟自家爺匯報著林清歌的狀況。
周末,兩人坐在沙發上。
北洋偷摸拍著林清歌的照片,發給陸時遠。
林清歌無奈地笑了笑,知道她的小心思,更知道這是陸時遠的吩咐,裝作不經意配合扭頭對著鏡頭笑了笑。
北洋忍不住驚歎。
“哇——夫人,笑了,啊——”
“真好看啊…”
就在此時,林清歌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微蹙眉,陌生來電?會不會是陸時遠打來的?
接起,林佳慌亂的聲音傳來。
“嗚——”
“林清歌,爸爸死了,他渾身都是血!”
“他死前,念叨著你的名字,說…說陸…陸爺殺的他…他…”
林清歌站起身,笑容僵在臉上。
心髒更是猛地一抽,瞳孔收縮,心情像被打翻的五味瓶,是撕裂般的複雜與掙紮,
林治畢竟是他的父親,聽到他被殺的那一刻,哀痛在裂縫裏悄然生長,兒時掌心的溫度與後來的刺痛交織成網,連呼吸都帶著鐵鏽味的酸澀
林清歌緊握著手機,沉聲。
“林佳,你在哪發現的他?”
“如何百分之百確定林治的死就是陸時遠幹的?”
“嗬,可笑!”
林佳瘋了似的大喊。
“林清歌,你有沒有心,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是這裏的酒店工作人員報了警,警察通知我們來的!”
“我們不知道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