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打著哈哈,希望自己能盡量安慰到許盈。
許盈的麵色依舊淡淡的,思考了一會。
她抬頭望向體型消瘦的文成,問道:“你平時是不是吃不下什麽東西,當脘、兩脅會疼?”
文成剛才已經打定主意,隻要許盈開口,自己就馬上點頭。
但現在一聽許盈說的話,忍不住跳了起來,驚訝道:“你怎麽知道?”
文成見過不少西醫,基本上就是那些胃痛、胃酸這一類的詞。
之前自己是兩脅痛,醫生就說發炎了,給他開了消炎藥就完事了。
後麵看病多了,文成也懶得說了。
要是疼,自己吃點消炎藥就算了。
結果沒想到今天許盈沒有說往常醫生最愛說的話,反而問自己是不是身上會疼。
文成不得不重新審視許盈,幫這人看著年紀小,難道真有點本事?
文成:“對對對,而且要是吃了酸腐的,胃更是會燒灼得厲害。”
許盈點了點頭,這和自己剛才把脈出來的差不多:“那你會不會經常覺得累?”
文成這下真的愣住了,自己從小就懶散慣了,人的精氣神也不足。
因為這個,十幾歲沒少被老爺子的鞭子抽,說他一身懶骨頭。
後來還是見他越長越瘦,那鞭子才沒舍得繼續抽。
但文成一直以為是自己懶散的原因,他忍不住往許盈麵前湊:“這和我的胃病有關係嗎?”
許盈點了點頭:“有,你這個是太陰之傷,已經漸漸波及到了少陰,所以才會有這個現象。”
許盈剛才出門沒紙筆,看了一眼文成,估計他身上也沒有。
許盈抬頭看向盛宴霆,一雙眼睛像隻小鹿一樣:“七爺,你身上帶紙筆了嗎?”
盛宴霆的軍裝上始終會帶著紙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他把身上的紙筆遞到許盈麵前。
文成看見那隻筆眼睛都直了,這不是盛家老大之前給他買的那隻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