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書望著離去的景逸塵的背影默默發了會呆。他總覺得景逸塵有點不開心,或者說換誰都不開心吧,本來是自己的生日宴,結果來了這麽多根本不熟的大人,甚至宴會的焦點也不屬於自己。
“喂,陳有書,我好像還沒請你去我家玩過,等下次放假了,你去我家玩會兒吧,我姥姥肯定會爆金幣的,到時候咱來還可以去泳池遊泳。”
“但是要小心我爺爺,他脾氣可不太好,實木的龍頭拐棍打人可疼了。”
……
由於柳迎春打岔,陳有書很快也把景逸塵的事兒拋在腦後,其實小孩子的腦容量真的沒有很大,隻有變成無聊的大人之後,才會裝進去一些看樣子很重要但實際上很無聊的東西。
很快,兩個小孩就已經把整個會會場都逛遍了,零食點心也都稍微嚐了嚐,呃……怎麽說呢,好吃是好吃的,但是感覺沒有肯德基或者麥當勞好吃,而且點心蛋糕啥的也不能當飯吃呀。
最後在柳迎春大著膽子拿了一杯葡萄酒,卻被服務生製止了之後,兩個小朋友終於安靜下來,在角落的高腳凳上安靜地說話聊天。
“你為什麽要和景逸塵做朋友,我不是跟你說了別搭理他嘛。”
陳有書癟了癟嘴,忍不住反駁道。
“我隻是覺得他又沒有做錯什麽,很想知道他被孤立的原因,但你又不告訴我……”
柳迎春翻了個白眼,陳有書說的理由對但又不完全,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主要原因,這小子肯定是因為善心大發,見不得人家被孤立,所以才跟景逸塵交朋友的。
但也不能過多地苛待一個九歲的小朋友,陳有書才三年級,說什麽家族繼承人,什麽利害關係啥的他可能也聽不懂。
歎了口氣,柳迎春還是主動解釋道。
“景逸塵姓什麽呀?”
雖然不知道柳迎春為什麽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陳有書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