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家新聞發布會現場被鎂光燈照得刺目。
許清清裹著珍珠白披肩坐在正中央,指尖捏著的帕子微微發顫,恰到好處地詮釋著“受害者”的脆弱。
“各位媒體朋友。”林海成扶了扶金絲眼鏡,聲線沉痛。
“經查明,林詩苒並非我許氏夫婦親生女兒,且蓄意破壞認親宴,嚴重損害林家聲譽......”
“林董!”台下突然站起一名記者,“網上傳言周容川先生在宴會上藥物失控,請問此事與林詩苒有關嗎?”
許清清適時地捂住嘴,睫毛劇烈顫動。
林母連忙摟住她的肩膀,聲音哽咽:“我們也是受害者......清清當時嚇壞了,到現在都睡不好覺。”
“都是我不好......”許清清突然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向鏡頭。
“那天在宴會廳,我看見詩苒姐姐主動給周少遞酒。我想阻止,可她......”
她泣不成聲,“我真的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手段。”
另一名記者追問:“有消息稱顧硯塵先生帶走了林詩苒,他是否參與其中?”
“顧先生隻是出於朋友立場。”
林海成麵色凝重,“但我們已與林詩苒斷絕關係,她的一切行為,都與林家無關。”
他轉頭看向女兒,眼神裏滿是痛心,“清清,你還有什麽想對公眾說的嗎?”
許清清顫抖著接過話筒:“我知道,很多人覺得我搶了姐姐的位置。”
她吸了吸鼻子,“可血緣無法改變,我也一直把她當親姐姐......隻希望她能改過自新,不要再傷害別人。”
話音落下,全場寂靜,她目光殷切地望向後台的大屏幕,等著那部能徹底擊垮林詩苒的錄像播放。
然而十秒過去,屏幕依舊漆黑一片。
許清清指尖發顫,餘光瞥見台下後勤人員慌**頭接耳的模樣,心髒猛地一沉。
她佯裝鎮定地調整話筒位置,實則用眼神瘋狂示意角落裏的助手,卻在看清對方慘白如紙的臉色時,冷汗順著脊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