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盛夏點點頭,但心中已經埋下了一顆種子,她開始思考,顧望山在職業生涯中到底經曆過多少這樣的委屈和不公。
回家的路上,車內沉默了許久。
“旅長,”許盛夏突然開口,“我決定了,我一定要考上醫學院,而且要成為一名優秀的軍醫。”
顧望山側目看她:“怎麽突然這麽堅定?”
“因為我想和你一起,守護更多的人。”許盛夏認真地說,“即使有時候會被誤解,甚至被誣陷,但這不會改變救人的意義,對嗎?”
顧望山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輕輕點頭:“對,這就是醫者的使命。”
窗外的夜色漸深,但許盛夏感覺,自己的前路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
一周後,許盛夏還是忍不住提起那天的事:“你說那家餐廳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問題啊?”
顧望山正在閱讀一份文件,頭也不抬:“已經去調查了,是海鮮不新鮮,導致細菌超標。”
“果然!”許盛夏拍案而起,“那訛人的小子道歉了嗎?”
“沒有,”顧望山合上文件,“但餐廳已經被罰款並整改了。”
許盛夏撇撇嘴:“這也太不公平了。”
顧望山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藍天:“生活本來就不公平,但我們能做的是在自己的位置上盡力做好。”
許盛夏走到他身邊坐下:“你就是太好說話了,換了我肯定要他們道歉。”
“沒什麽大不了的。”顧望山輕描淡寫地說,但許盛夏知道,這種不公對他的傷害比他表現出來的要深得多。
“對了,”顧望山轉移話題,“下周我要出差幾天,去參加一個軍醫技能交流會。”
“幾天?”許盛夏眨巴著眼睛。
“三天。”顧望山看著她失落的表情,補充道,“你可以去找朋友玩,別悶在家裏。”
許盛夏強裝無所謂:“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