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雲大手輕輕撫摸小小的頭發，溫柔問：“怎麽了？”
睡著後一直叫著狼外婆，不知道夢到了什麽。
“夢到狼外婆了。”
小小試圖和劇本溝通，劇本已經不回應她了。
劇本真的離開了。
“狼外婆長得醜嗎？”蘇辰雲問。
小小：“不醜，挺好看的。”
“好看？”
“嗯，好看。”
秦萱醒來，看著兄妹二人談笑的這一幕，心裏有些愧疚，她怕自己之前的狀態嚇到小小，在心裏想改怎麽和小小解釋。
蘇嚴青發現秦萱醒了，他詢問：“感覺怎麽樣？”
聽到父親的聲音，小小和蘇辰雲才抬頭看來。
“好多了。”沒覺得難受。
“別擔心，醫生說，你的狀態非常好，隻要堅持吃藥，會越來越好的。”
“嗯。”
小小爬到床邊，問：“媽媽，餓不餓？”
“嗯。”肚子裏很空，其實沒什麽胃口，可閨女的關心，秦萱想要回應。
“媽，你想吃什麽？”蘇辰雲問。
秦萱：“小米粥。”
“好，我去買。”
*
一轉眼，快六月了。
幼兒園最近在排練兒童節需要表演的節目，小小肢體不協調，被安排在邊緣的位置，站C位是一個名叫周曉芸的女孩子，女孩子的柔韌度是真的好，小小看了都想拍手叫絕。
林曉靜轉學後，周曉芸就分到了蘇小小和溫遠一組，這天吃飯時，周曉芸湊過來說：“我小叔說，他認識你。”
小小疑惑：“你小叔認識我？是小學部的嗎？”
她上次去隔壁小學參加運動會，認識了幾個哥哥。
“不是，他是飛機上認識你的。”
“你叔叔是？”
“周奕然。”
小小想起來了，那個在圖書館偶然遇見的哥哥原來是周曉芸的小叔。
“我小叔可慘了，他爸媽和哥哥都去世了，然後我奶奶看他可憐，就接到我們家一起生活，我奶奶說，小叔曾經被壞人抓走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