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盲流子見到張達掏出手槍心中一緊。
連忙開口求饒:“兄弟別誤會,我就是開個玩笑,別當真!”
都掏出上膛手槍,再不求饒,小命不保。
張達此刻終於表現出囂張,那森然的笑意看得攔路盲流子們頭皮發麻。
趙興河也不遑多讓,帶著真家夥,那態度更是囂張到極點。
把手槍頂在那人腦門上,嘿嘿一笑,問道:“剛才不是說借錢花嗎?來來來,錢就在我懷裏,隨便借。”
為首的盲流子尷尬一笑,哪還敢有借錢的心思,能活著就不錯,還借錢。
真是有命掙,沒命花。
“哥們誤會,我們哥幾個就是見您這車趕得有些費勁,過來幫幫忙。”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不用幫忙,我們是多想了。”
為首的盲流子用自認為能解釋得通的理由解釋道,這個蹩腳的理由連他自己都想笑。
但又毫無辦法,誰讓對方有真家夥呢。
自己要是有真家夥,也輪不到趙興河兩人囂張!
趙興河也懶得和這些盲流子計較,用手槍敲了下他的腦門,道:“滾吧!”
聽到這話,那些盲流子好像是得到了聖旨。
一溜煙的就跑路,趙興河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手槍嚇唬下他們得了,真開槍,麻煩不小,即使他們有民兵的身份作為掩護。
把手槍收起來,張達臉上帶著幽怨的望著趙興河,“河子,咋不好好教訓下他們,就是把他們打死,咱們也好解釋。”
趙興河笑了聲,“沒必要,狗急了還跳牆呢,他們一條爛命,不值得咱們動手!”
“萬一真跟他們拚命出個好歹,折騰的還是咱們。”
張達扔給趙興河一根牡丹香煙,坐在驢車後麵,用火柴點上後,美美吸了一口,感覺渾身舒爽。
這才開口說:“你說的也對,縣城這些盲流子都是爛命一條,不知道和他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