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少爺被管教了幾年,有所收斂。
後來,霍北堂也因為這件事,被霍父一怒之下打發出國。
那時候大家才意識到,這人不是不在乎別人——是根本不在乎任何人,包括自己。
所以整個京圈的富二代圈子裏,見到霍北堂,能躲就躲,絕不招惹。
當然,他在滬圈也是格外有名。
江豪雖比霍北堂小了幾歲,但霍北堂那些瘋批事跡,他可是耳熟能詳。
因此在回頭看到霍北堂那張冷得像地府判官的臉時,他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霍……霍總。”
在兄弟們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站起來,江豪一手扶著快斷的老腰,一邊齜牙試探著問:“您這是……”
然而霍北堂壓根沒搭理他,隻沉著一張臉走到宋月笙麵前,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理虧的不是她,宋月笙卻莫名心虛,像是偷摸來夜店被丈夫當場捉到的妻子,情緒複雜得無以言表。
她麵無表情地抬手,果斷甩鍋:
“不關我的事,我隻是過來玩一下而已,但是他讓我陪酒。”
這句話一出,最震驚的人反而是江豪。
他差點原地蹦起來,指著宋月笙破口大罵:
“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麽呢?!老子什麽時候讓你陪酒了?!”
這他媽的確是冤枉他了。
因為他本來是打算自己享用的,不是要讓宋月笙去陪其他人的酒。
說完,又急忙轉頭看向霍北堂,聲音沒了剛才半分囂張,隻剩下哀求:
“霍總,您別聽她胡說,我沒、我真沒……”
話沒說完,就被霍北堂冷聲打斷:
“江豪是吧?”
“霍、霍總……”
江豪身邊的小弟早已溜得一幹二淨,生怕沾上一身血。
他一手扶腰,一手瘋狂搖頭解釋:
“我沒,我真沒!我就是想和她喝一杯,交個朋友,而且我也沒有怎麽樣她啊,總是我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