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是什麽樣子的,她再清楚不過。
現在留著她,無非就是因為她的藥膏。
這幾日,周銘澤確實挺安靜的,也沒說往外麵跑,就連上藥,也都在房間裏麵。
越想她臉色越是僵硬,當即去偏院的西廂房。
剛靠近,西廂房就傳來壓抑的嬉笑聲。
盛氏的眼神愈發陰鷙。
她讓小廝不準說話,屏氣靠近,緊接著,猛地一腳踹開門。
隻見周銘澤半倚在軟榻上,纏著繃帶的手臂正摟著個身姿曼妙的女子。
那女子酥胸半露,模樣銷魂,正將一顆藥丸喂進周銘澤的嘴裏。
盛氏的麵容扭曲,宛如厲鬼,“賤人,你在做什麽?”
"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我兒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盛氏讓沉香上前,將婷婷從周銘澤的身上拖了下來。
周銘澤嗤笑一聲,並沒有被抓住的羞恥感。
“娘,不過就是一個女子,你何須大動肝火。”
盛氏說:“你還有傷在身,還要科舉!你在做什麽?”
屋內,沒了書籍,隻剩下了滿室詭異的馨香。
盛氏氣血上湧,隻覺得天塌了。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周銘澤,指望著他讓自己揚眉吐氣。
可是,他一回來就受傷,現在土匪沒找到,他也不讀書,還在屋內玩女人。
看他的臉色虛黃,顯然是......
盛氏兩眼一黑,隻惡狠狠地對小廝說:“將這賤人帶出去打死!打一百個板子!”
現在她也顧不得藥膏了,隻想要讓婷婷死。
婷婷求饒,“夫人饒命,我也是太心悅少爺了,我想要侍奉少爺啊!”
“閉嘴!你這個賤人。”
婷婷又看向周銘澤,“少爺,你疼疼奴家,奴家別無所求,隻想要伺候你。”
周銘澤是喜歡婷婷的,她太多的花樣,也告訴了自己京都這些紈絝子弟平日裏多瀟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