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華宇來人了。”
林素淼正在看這段時間的銷售情況，負責人叩門入內。
華宇？
林素淼蹙眉。
這些人怎麽陰魂不散，現在事情都塵埃落定了，還來找她幹什麽？
“認識來的是誰嗎？”
“先前見過，叫約翰。”
負責人剛才看見就覺得眼熟，此刻林素淼一問，就想了起來。
所謂商業機密一說，隻是為了讓警署交涉時更順利，這事情沒有市政，因而被收監的隻有漢克。
林素淼倒沒想到，利比竟然還會繼續用約翰。
可見手底下確實是無人可用了。
“讓他來吧。”
林素淼擱下手頭上的事。
她也想聽聽，華宇還能給出什麽說法來。
很快，約翰就被帶進來。
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見麵，約翰神情謙卑，甚至還拎著兩個紙袋，是貴價的奢侈品。
“林老板，之前的事情實在是多有冒犯，利比先生身體抱恙，又恐延誤太久，讓我先來與林老板致歉。”
蹩腳的中文也順暢了不少，隻是語速有點慢。
“做錯事的人都已經得到懲罰了，我還有什麽好計較的，東西拿回去吧，我不回收。”
“林老板……”
“送客。”
林素淼翻開麵前的冊子，顯然是不打算再理會。
約翰被敲打過，半點不滿也沒表現出來，將紙袋放在門邊，跟著負責人往外走。
“停。”
林素淼叫住他。
“我說了，東西拿走。”
意識到她不是在客套，約翰心又沉下了些，卻不得不折返，拎起紙袋。
林素淼至此沒再給他一個眼神，從桌邊拿起鋼筆，不時圈劃幾下。
忙碌中，時間過得格外快。
翌日，商會眾人聚集在黃家名下的亨達飯店。
霍父還未完全放權，今日依舊出席了會議。
亨達飯店歇業半日，直到下午才開始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