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正卿,他到底想幹什麽!”蘇昌明怒不可遏的一拳錘在了案桌上,這麽多年都相安無事的,他就算知道某些事情也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怎的近兩年卻像變了個人,對他們這些商賈之人趕盡殺絕。
就連周家也不放過了。
蘇徹沉著臉道:“父親,咱們若再不有所行動,周家今日的下場,就是蘇家了。”
蘇昌明焦頭爛額,兔死狐悲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羅正卿是官,他們是民,如何鬥?
“你有什麽好法子?”他煩躁地看向兒子。
蘇徹略微思索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依孩兒之見,父親先將礦山封了,等風頭過了再繼續也不遲,和黑市的生意也盡快終止。”
“趁著現在羅知州還沒有掌握太多的線索,咱們歇一陣又有何妨,對我蘇家而言不過是傷到皮毛而已。”
“你說的有道理。”蘇昌明點了點頭讚同兒子的做法。
羅正卿逼得太近,確實不方便他行動。
“這羅大人如此不識抬舉,當初父親費盡心思想要巴結他,他置之不理,本來那時就起了要對付父親的心思了。”
“涼州城富庶,百姓安居樂業,倒是讓咱們這位知州大人高枕無憂了十來年,老了倒開始作妖了,何不給他點顏色瞧瞧。”蘇徹在屋內來回踱步,輕聲提醒著。
蘇昌明恍然大悟,眼睛都亮了,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我兒,當是權臣之相啊!”
“為父的礦本就是暗中販賣給那住在月亮島的水匪,如今被羅正卿擋了財路,也該知會他們一聲才是。”
“父親英明。”少年笑著低了低頭奉承。
任何想要攔住他路的人,都得死。
沒有人能在涼州城內對他蘇家造成威脅的,一旦出現苗頭殺了便是。
知州又怎麽樣,還不是猶如螻蟻,生死眨眼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