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挑眉:“聯手?”
“沒錯，”楊天成熱情地說，“兩界通道這麽重大的發現，不該掌握在個人手裏。它關係到整個人類的未來!想想看，如果我們合作，結合雙方的資源和人脈，能創造多大的價值!”
“原來如此，”林澤冷笑，“你想染指兩界通道的控製權?”
“這不是染指，是優化資源配置，”楊天成循循善誘，“你有技術，我有資源和政府關係。聯手才能真正發揮兩界通道的價值。”
林澤搖頭:“抱歉，我不感興趣。兩界通道關係重大，不是用來謀取私利的工具。”
“別這麽快拒絕，”楊天成壓低聲音，“其實，不隻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有很多……重要人物，都對兩界通道很感興趣。”
林澤心中一凜:“什麽意思?”
“意思是，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你我能控製的範圍，”楊天成意味深長地說，“聰明人應該識時務。與其對抗，不如合作，至少還能保住一杯羹。”
“你在威脅我?”林澤直視楊天成。
“隻是善意提醒，”楊天成聳聳肩，“三天後的發布會，會有很多重量級人物出席。到時候，局勢就不是你能掌控的了。”
林澤站起身:“我明白了。感謝你的‘善意提醒’，我會好好考慮的。”
“別考慮太久，”楊天成語帶威脅，“機會隻有一次。”
離開楊氏集團，林澤的心情異常沉重。楊天成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新曙光背後確實有更大的勢力，可能已經滲透到政府部門。
回到公司，他立即聯係了周啟明，約定當晚見麵詳談。
晚上，在一家隱蔽的私人會所，林澤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周啟明，當然隱去了廢土世界的真相，隻說是一項重大科技突破。
周啟明聽完，沉默許久:“楊天成敢這麽明目張膽，確實不太尋常。他背後可能真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