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油膩糊了滿嘴的惡心。
“聽說對麵花樓的花魁就隻接待過一個大家少爺的公子,勉強算得上是一個淸倌兒”
劉三爺猛的坐起身來,眼睛轉了轉,隨後重新躺在張怡婷的懷裏。
“今日來都來了,就受你的伺候,明天我再去找她。”
……
第二日,老鴇看著劉三爺離開的背影,又摸了摸手裏的銀票。
手裏的銀票是自己剛才去通知柳若煙接客,柳若煙從自己的小匣子裏拿出來的。
今天剛到中午,劉三爺就指名道姓要花魁來伺候自己。
老鴇得罪不起劉三爺,畢竟劉三爺是人盡皆知青山鎮唯一的修煉之人。
所以隻能來到柳若煙的房間。
劉善包柳若煙的錢財今日正好消耗一空,按理說,柳若煙從今日起就要開始接客。
和老鴇預料的沒什麽區別,柳若煙打腫臉裝胖子,隻能自己出這個錢。
而此時的劉善正躺在自家門口,等待著下一次的“偶遇”。
已經是中午時分,劉善實在是有些等不下去。
青山鎮除了宋秋水之外已經沒有了什麽價值,在這裏待著也是遭罪。
劉善眼睛轉了又轉,起身打開自家房門。
來到了宋秋水的院門口,拉著門環撞了撞門。
不多時,那個豐腴的身影再度出現在眼前。
“你來做什麽?”
宋秋水的語氣很是清冷,隻是那略帶圓潤的麵容實在擺不出冰冷的模樣。
反而有一種奇奇怪怪的反差感。
“宋小姐,此番前來有些魯莽,但確實是有一些著急之事。”
宋秋水見劉善麵色正經,猶豫再三,還是側了側身體。
“那你進來吧。”
劉善內心一喜,但表麵沒有任何透露。
兩人走到院中,宋秋水並沒有要引劉善進客廳的打算,甚至連院門都沒有關上。
宋秋水想的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