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那幾滴醞釀在眼睛裏好久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可是,這條手鏈真的對我很重要……”
幾個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戲癮砸蒙了,閉上嘴靜靜看她表演。
“我沒有無理取鬧,我隻是很傷心,為什麽有人明明做了卻不肯承認,為什麽你們都相信她的話,都向著她?
“我隻是一個受害者,我想要一個道歉都不行嗎?”
……
司念沒有理會她這番毫無營養的話。
幹脆穿上外套出去打電話。
見司念都離場了,其他人也沒有陪陳楚楚演下去的必要,紛紛裝作很忙的樣子各自散開。
陳楚楚擦去已經快要幹涸的淚痕,跑去演播室給導演說今天這一段該怎麽剪。
反正不管結局如何,這一段戲最後是看剪輯播出的效果的。
黑的她都能剪成白的。
導演雖然對她這麽多要求也很心累,但是誰叫這位楚溪女士背後那位是這個節目最大的讚助商呢?
再怎麽作妖也隻得應了。
陳楚楚把自己的要求提了一遍後重新美滋滋地回房間休息去了。
殊不知就在她走後,導演馬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司念打完電話回去之後已經不見陳楚楚了。
連懷月幾個連忙湊上來問她怎麽樣了。
誰懂,司念突然一言不發地出去簡直就是把火藥味拉滿了。
誰都覺得司念這是要放大招搞這個陳楚楚了。
就連練習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恨不得飛出去聽一聽司念到底在跟哪位大佬打電話。
“小念,你別有心理負擔,我們都相信你不是你做的。”
連懷月拍著她的肩安慰著。
司念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對著眾人一笑。
“沒事,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
她這話一出,就像一個定心丸,幾個人連忙招呼起來合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