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啊。”
陳楚楚語氣熟稔地打了個招呼,找了個空位坐下。
一夥人都沒想到她會來。
因為不久前這人還在網上破防跟網友對罵來著。
說什麽這個節目就是個屎,她能參加都是賞麵了。
此時一見,分外尷尬。
畢竟人都明擺著看不上自己了,誰還能當做沒事一樣笑臉相迎。
陳楚楚是個奇人,臉不紅心不跳,不請自來,把大家當傻子。
更讓人不爽的是,她還專門挑了把椅子,坐在了司念旁邊。
怎麽看怎麽詭異。
但在場各位都是體麵人,也不會就這麽趕走她。
酒席之間的言語交流都因為陳楚楚多了幾分謹慎。
畢竟這個人像個定時炸彈,發癲背刺所有人就完了。
陳楚楚勾起一抹標準的微笑,對司念舉起酒杯。
“哎呀,小念,我之前確實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諒我。”
司念像看鬼一樣地看著她。
“被髒東西附身了就去找道士,別跟我說話。”
陳楚楚像是有個提前準備好的台本,不管司念說什麽,是什麽態度,依舊在自說自話。
“你看,我都跟你道歉了,我們從前種種恩怨,就一筆勾銷吧。”
“你的道歉值個多少錢?有病就去治。”司念翻了個白眼。
陳楚楚不依不饒地仍要湊上來,“你就原諒我吧。”
司念往後撤,伸手推開她。
“啊!”
猩紅的酒液一下倒在胸前的衣服上。
陳楚楚故作震驚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推開我,一時沒拿穩。”
旁邊的人連忙給司念遞了幾張紙。
還好司念今天穿得是黑色的衛衣,吸幹淨多餘的水分後就不太看得出來了。
但是司念還是有些不舒服,總覺得身上黏黏膩膩的。
“抱歉,我去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