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判緩刑?”
梁朝曦又不是傻瓜,都被人按住了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隻是她相信楊星野不會把她怎麽樣,也好奇在現有的行為規範之下楊星野能把她怎麽樣。
“為什麽不能判,不是你說的要……”
這是明晃晃的挑釁。
梁朝曦話沒說完,就被楊星野抬手捏住下巴,倏而吻了上來。
和以往的溫柔克製不同,這個吻如狂風驟雨一般霸道又激烈,帶著不容反抗的輕咬,吻得梁朝曦舌根都開始暗暗發疼。
她發出輕微的呼痛聲,被楊星野堵在嘴裏全數接收,非但不該還變本加厲,又不輕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方才罷休。
“怎麽樣?我在緩刑期間表現如何?”
楊星野聲音沙啞,呼吸濃濁,短短幾個字說得咬牙切齒,視線也一直集中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好像一頭被激怒的狼似的,蓄勢待發,肌肉緊繃,隨時隨地都能撲上去咬破他的喉嚨。
梁朝曦被吻得心跳加速,眼神迷離,頭暈腿軟,但架不住她意誌堅定,仍是不服氣地嘴硬道:“不好……”
楊星野原本就是裝出來的凶悍眼神中飛速滑過一絲意外的神情,很快的他又調整好情緒,二話不說,卷土重來。
隻是這一次,他的目標就不止是嘴唇這麽簡單。
他的手,他的嘴都好像一瞬間長出了自己的意誌,不受他控製似的,往自己想要的方向遊弋。
因為健身略帶薄繭的手掌此時比一塊燒紅的木炭還燙,作為開路先鋒,一路蜿蜒而下,撫過他肖想已久,現在看起來自帶一種倔強的脖頸。
她的皮膚如最好的絲綢一般柔滑,又好像克什米爾羊絨似的綿軟,和他粗糲厚實的皮膚相比,簡直不像是同一種生物共同的表皮。
又饑又渴,欲望卻怎麽樣也得不到滿足的,好像所得都被黑洞吞噬,他的唇也不甘落後,緊隨著手的腳步,步步緊逼,她的脖頸上有什麽天山上的仙露一般,他貪婪地吮吸,盡數吞下,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