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彥到底是從來沒有喝過酒的,雖然紅葡萄酒的度數相對來說並不算高,但他也算是喝了不少,聽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感覺有些頭暈眼花了。
“我聽起來覺得你這些想法都挺好的,可能真正實施起來難度會有一些大。不過現在這種情形之下,做什麽都不容易。堅持下來總能獲得成功的。”
他強忍著不適對著金勝男伸出手去:“祝你成功。”
金勝男笑著點點頭:“謝謝。”
她是觀察力那麽敏銳的一個人,怎麽會看不出來白書彥已然有些醉了呢?
“你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看起來你已經有點醉了。”
白書彥擺了擺手:“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謝謝你。”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準備回去。
沒想到坐在那裏的時候還好,這一站起身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已經醉到失去對兩條腿的控製力了。
發現自己失去平衡的白書彥緊急用手撐了一把吧台卻也無濟於事,直挺挺地就朝著另一邊倒了下去。
幸好旁邊的金勝男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把人扶了起來。
正常情況下一個女孩兒想要扶住一個身材高大,喝醉了酒,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成年男性,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金勝男卻表現得並不是很吃力,還有心情打趣他:“這是甜葡萄酒,又不是幹紅,和葡萄汁差不了多少,你是沒喝過酒嗎?怎麽喝了這麽一點兒就醉成這樣?”
白書彥雖然像在暴風雨襲來的大海上坐著一艘小船漂泊那樣頭暈目眩,甚至連四肢在哪兒都快要不清楚了,但大腦還是勉力保持著一點清醒的。
他感覺自己的表現十分失禮,由衷地向金勝男表示歉意:“對不起,是我不好。”
這款紅酒喝起來香甜可口,迷惑性極強,度數不高,一旦上頭,後勁不小,這麽一會兒功夫,白書彥說起話來都有些大舌頭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