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建朝起的這一百多年來,還沒在圍場出現過那麽多刺客,是一個人派的,還是兩個三個?
皇上目前不知道,他讓人去找謝泊淮,他現在最需要謝泊淮來辦事。
至於其他所有人,都不許離開圍場,現在的圍場,隻進不出!
大帳裏,太子剛包紮完,正在訓斥巡邏的禦林軍,“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還好父皇沒去打獵,如果父皇有個好歹,你們怎麽交代?”
“朕有個好歹,你們不是更高興嗎?”皇上沉著臉進來,看著一個個跪在地上的兒子、孫子,他慢慢地審視過去,每一個都認認真真地打量了。
直到皇上坐下,都沒讓他們起來。
皇上心裏清楚,能有那麽大本事的,一定是他的某個好兒子。
至於是哪個,還有待考論。
“朕是年紀大了,但朕還沒老糊塗,你們有什麽心眼,朕都一清二楚。朕還沒病入膏肓,一個個就想坐朕的位置,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皇上丟了桌上的硯台,“老四,你今天怎麽不去打獵?你不是最喜歡這些的嗎?”
被點到的惠王,肩膀抖成篩子,用力磕頭,“回父王,兒子今日腹痛,是請過太醫的,太醫可以為兒子作證,並不是兒子不敢去啊!”
“那老七你呢,你年紀最小,朕對你最多關注,你不會讓朕寒心吧?”皇上每說一句話,下邊的人呼吸就越壓著,生怕引起皇上的注意。
成王倒是沒像惠王那麽害怕,“兒子今日陪新婦,還在準備,並沒有立刻進入樹林。父皇明鑒,兒子相信父皇一定會還我們兄弟幾個清白?”
“清白?”皇上聽到這兩個字就覺得可笑,“你以為他們真的清白嗎?”
成王額頭貼著地,“天有昭昭,兒子無愧於心,至於皇兄們,他們向來敬愛父皇。兒子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