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
宋瑤竹叉腰對謝離危道。
“本王沒有限製王妃的出行。”
宋瑤竹氣哼哼地瞪著他,“我要一個人出去!”
“那不行。”謝離危抱臂看著她,“哪有妻子出去玩樂,讓丈夫獨守空房的道理。”
宋瑤竹受不了他這樣說話,說得她好像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似的,實際上,他們一點幹係也沒有!
“永樂上次喊我去春日宴,我沒去,現在她叫我去打馬球,我不能再失約了。”
“你怎麽和那個小屁孩兒玩到一起去的?”
“你口中的小屁孩兒比我還大一歲呢!”
“嘖。不行,萬一她找你麻煩怎麽辦。”
“你不會以為她還迷戀著你吧?”宋瑤竹好笑道,“拜托,人家現在都忘記你叫什麽了!”
謝離危眯了眯眼睛,“當真?”
“自然!她現在已經臣服於我的人格魅力之下,完全忘記你是哪號人物了。”
謝離危立馬對秦羽道:“備衣,本王今日要和王妃一起出去打馬球!”
宋瑤竹:“......”
好家夥,原來這家夥是想出門,但是怕被永樂纏上,所以也不許她出門!
宋瑤竹抬手拍了下自己這張破嘴,又帶上這個拖油瓶了!
上京城內的西門有一家馬球場,是長公主宇文羨開的。她本人酷愛騎馬,所以開了這家馬球場。
京中不少貴女也因此學了馬球,隻為和這位長公主親近親近。
畢竟她和當今皇上雖為兄妹,卻情同父女。先皇走得早,這位長公主起初養在先皇後膝下,後來先皇後去了,皇帝親自養在乾坤殿長大的。
她很得皇上的寵愛,連先皇後的嫁妝都給了她。
到了馬球場,宋瑤竹興致缺缺地下了馬車。她看了看身邊的謝離危,不知道為什麽,這家夥現在粘人的勁,府醫說他能出門後,她去哪兒都要跟著。美名其曰,怕她再被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