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山鬧不懂這些人的腦回路,隻跟著卿明的思路往下說:“按照兩位殿下的意思,那就是說——孟遠川講了一個水中撈月的假故事;西林王花半個月去畫一幅畫;而防風先生在夜裏放風箏?”
卿明試著去開辟新的思路:“假如你們是防風先生,你會告訴我什麽信息?”
明山撓著頭猜測:“關押的地址?”
褚逢春接著說:“天機的解藥?——不,他要是知道,也就自由了。”
“不!真凶!關押他的真凶、天機的擁有者、西臨春的主謀!”李嘉世反應過來。
卿明點頭:“假設天上的月亮代指真凶,那麽孟遠川、西林王和防風先生都在用自己的辦法去查找背後的真凶。”
嘉世道:“防風先生飛上天去看到了月亮,豈非是代表他知道西臨春的真凶是誰。”
卿明有些虛弱:“我不知道,我沒有力氣想了。現在要緊的是,天機之毒的秘密雖然已經解開,但解藥卻並沒有研製出來。無論是孟遠川還是防風,又或者是我,都必須找到另一種解藥,或至少,找到比清虛丸更加有效的解藥才行。”
這說到了褚逢春的專業上,大家不免都懷著希望看褚逢春。
褚逢春正色道:“聽雪姬講,五髒蟲最先是在一隻異變的野羊中發現,且還是在春獵的時候。這隻野羊是很活潑的,因為他們不會追著獵殺一隻半死不活的羊。王妃與三爺的內髒中,也沒有發現任何損傷。以此推論,五髒蟲不以肉為食物,不會傷及內髒,隻是依附於上吸收血液。”
“但為什麽人會那麽痛苦?”嘉世問。
褚逢春道:“那蟲子我用血養了個把月。後來我發現,月圓的時候,它會產卵。幼卵出生後,四處遊走,可五髒是封閉的,故而才會有噬心之痛。可以說,假如它不產卵的話,也許就可以與人共生而毫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