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停了下來,凝視著身下的人。
身下那人發覺到了他停止的動作之後,伸開手臂摟住了陸宴的脖子。
這個時候陸宴才意識到,身下的人已經脫光了衣服。手臂是**著的,冰涼涼的,好像一條毒蛇。
陸宴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不可能是紀今安。
頭暈身子開始發燙,那雙手臂涼涼的,好像能為他撲滅欲火一般,叫人欲罷不能。
陸宴咬了咬牙,翻身滾下了床,打開了臥室的燈。
燈光乍亮的那一刻,他看見了身上未著寸縷的周汝汝。
周汝汝學著紀今安平時的樣子,將頭發都放了下來,渾身的玫瑰香氣。
燈亮了,她也隻是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後笑著看向陸宴。“阿宴,我美嗎?”
“周汝汝!你究竟想要幹什麽!”陸宴咬牙看她。
周汝汝輕輕一笑,她將紀今安換下來的睡衣披在了身上,身上朦朧的曲線若隱若現,隨後赤足下了床。
“你回答我,我美嗎?現在我披著紀今安的衣服,梳著她平日裏的發型。你說,我是不是跟她一樣美了?”
“你永遠也比不上她。”陸宴看著周汝汝,“周汝汝,你心思已經惡毒到這種地步了。怎麽,你還想強迫我不成?”
周汝汝聽見了他的話之後神色微微一變,但又很快地勾起了嘴角,“現在不是我強迫你,而是你要求著我。你就沒有感覺到,你現在身體有什麽異樣嗎?”
陸宴眉心微微蹙起,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在湯裏下藥?你不愧和白山海是同路人,都這麽下賤!”
“那湯是你奶奶端給你的,我怎麽可能有機會下藥?”周汝汝蹲下來,捏著陸宴的下巴,“走不動路了吧?知道這早生貴子湯的厲害之處了吧?”
“早生貴子湯……”陸宴加重了呼吸,周汝汝身上這玫瑰香露的味道真是在極大地挑動著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