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樂出了聲,圍觀的人都有點納悶。
甚至還有人以為他是瘋了。
陸宴笑著甩開了周汝汝的手,拉著紀今安到了身旁,“諸位,吃假瓜鬧肚子。你們今天的每一個人,我陸宴都記住了。如果趁現在跟我道個歉的話,那我說不定會考慮放你們一馬。”
“你現在人都這樣了,還要考慮放過我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歐緹西冷笑著,“陸宴,你真的蠻蠢的。”
“蠢的是你吧?”陸宴轉過頭看他,“被周汝汝三言兩語忽悠著來觸我黴頭,觸我爺爺黴頭。歐緹西,你們歐家才是真的要大禍臨頭了。”
“你閉嘴!”
歐緹西長這麽大就沒見過比自己還狂妄自大的人。
“是你自己要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有臉跟我們說這種話?陸宴,你才是那個小醜。”
“這一台戲唱到現在,也確實該分一分旦角和醜角了。”這個時候,紀今安突然開口,笑著看向眾人。
“諸位是觀眾,我們陸家是那個旦角,而這周家和你們這群是非不明的人,的確是醜角。歐緹西,你才是那個小醜才對。”
“紀總,你一個能害死人家小孩兒的惡毒女人,你才是醜角吧?”歐緹西反問。
“隨便你怎麽說了。”紀今安聳了聳肩膀,“他周家能拿出顛倒黑白的證據來,我陸家和紀家自然也可以。你們看,這是什麽?”
紀今安拿出手機,調了一段視頻出來。
她點了播放,視頻的聲音和影像很清晰地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和眼睛裏。
“紀總,我本不該說出真相,畢竟我是汝汝最好的朋友。可是我不忍心看她一錯再錯下去了。汝汝流產根本不是你害的,也不是她口中說的被你的貓嚇到摔倒。
是她來找我,求我這樣說出來。其實是她自己摔下樓梯的,小貓好好的在屋裏睡覺呢。紀總,你原諒汝汝吧。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是感情讓她變得麵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