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完全醉死的紀今安回到玉湖春以後,陸宴心裏的火還是沒散掉。
他就說他和紀今安結婚當天,陸琛怎麽沒來!
當時他還沾沾自喜,說陸琛是不好意思來了。
畢竟自己處處都被陸琛壓一頭,但結婚娶老婆這件事,卻比陸琛快。
而且他老婆多美啊,陸琛很難找到比他老婆還美的老婆了。
去他的沾沾自喜吧!
陸宴你純牌就是個大傻子!
陸宴把醉酒的紀今安安置到**,去到陽台想要點根煙冷靜一下。
打火機點燃,被風吹滅。
陸宴再點,又被吹滅。
就這麽點了四五下,今晚的風是一點兒都不給他麵子。
“去你大爺的!”陸宴把煙和打火機一摔,發了好一通邪火。
**的紀今安翻了個身,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吵到了。陸宴突然冷靜下來,走到了床邊,坐在了紀今安的旁邊。
看得出來她今天喝了不少的酒。
平時白得像瓷片一樣的臉,都喝得粉嘟嘟的了。渾身都是酒氣,哪裏還像個仙女了。
倒像是個……專門負責釀酒的仙女。
陸宴歎了口氣,這回他有經驗了,直奔著紀今安的卸妝水去幫她卸妝。
紀今安從不化濃妝,都是淡淡的,很好看。
用了幾張卸妝巾幫她卸了妝,又順便擦了把臉。還幫她把外套都脫了,好讓她舒舒服服地睡了個覺。
做完這一切後,陸宴坐在床邊凝視著紀今安,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
似是歎氣,又似是自言自語。
“紀今安,你不是應該開心嗎?這幾天我不知道是誰發給我的匿名短信,但我確實看見了你和白山海抱得很纏綿的照片。
我以為……你會很開心的。為什麽要喝酒啊,是他對你不好嗎?紀今安,你可以不要再見白山海了嗎?”
陸宴的聲音很小,小到他自己都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