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還想幹嘛呀?殺人犯法的。”
沈歉有些猶豫地湊到陸宴旁邊,他真害怕陸宴會一個生氣從而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不殺他。”
陸宴的聲音淡淡的,這讓沈歉鬆了口氣。
他哥一向說話算話,說不殺人肯定不殺人。
“但我要他斷子絕孫。”
陸宴話剛說完,就突然舉起了手中的刀,手起刀落,直接插在了白山海的下體。
“哥!”
“陸宴!”
沈歉和蘇可根本來不及阻攔,沈歉嘖了一聲,在血濺出來之前,伸手捂住了蘇可的眼睛。
“啊!”
白山海剛才還處在昏迷的中,可是這一下,卻直接讓他痛清醒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他的痛呼聲,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醫生也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點什麽。
陸宴冷漠地轉向醫生,“去看吧。沈歉,你帶著醫生一起給白山海看病。你們都出去,我要一個人陪陪今安。”
“我不想……”蘇可要說話,卻被沈歉捂住了嘴。
“好的哥,我們馬上就走。張醫生,咱倆把他架出去吧。”沈歉說。
“哦……哦哦哦!”醫生反應過來,和沈歉一起把白山海給拖出去了。
待他們都走了之後,陸宴沒什麽表情地去洗了洗手,走回了床邊,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紀今安在睡覺,睫毛蓋在眼前顯得很乖。
不像剛剛那樣一直皺著眉頭了,表情變得平和了不少。
陸宴微微俯身,摸了摸紀今安的臉,隨後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
他靠回到椅子背上,就那樣一直盯著紀今安,視線都沒有挪開過。
紀今安再次醒來的時候,腦子依舊脹得跟一片漿糊一樣。但好在身上那種掛著千斤墜的感覺消失了。
起碼能動動手和腳了。
她記得發生了什麽。
白山海沒有得逞,是陸宴闖進來了,陸宴把他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