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紀今安忽然皺起眉頭,“難道周汝汝懷孕的事情,也是他們做的局嗎?”
“你怎麽知道汝汝懷孕了?”陸宴盯著她,有些著急地問道。
“我那天……白山海要我去幫他取藥。結果電梯無法乘坐,我就走了樓梯。在樓梯口,我聽到了你們的全部對話。周汝汝,懷了你的小孩,對嗎?”
紀今安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整顆心都揪著疼。
每每想到這件事情,她都會陷入難過裏久久不能自拔。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她和陸宴這一輩子都斷斷不可能繼續在一起了。
“沒有。”陸宴認真地看向紀今安,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我說過了,我和周汝汝從來都是清清白白,我連她的手都沒牽過。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也是她設計的。但她無論有沒有懷孕,孩子都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那為什麽她說都怪你?”紀今安有些莫名其妙。
“我生日的那個晚上,她來找我了。但我不想你不高興,就將她攆走了。那天晚上,她說她遭到了流氓,被人給……她一直害怕不敢說。直到自己的例假推遲,哭著給我打了電話。”
陸宴掏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
“我一直把她當朋友當妹妹,當救命恩人。她出了這種事情,我不能冷眼旁觀。那段時間我說自己出差去了,但其實……我根本沒有,我一直在鶴城呆著。
但我現在仔細想了一下,電梯不會那麽巧合的就壞了,也不可能那麽巧,白山海就在那個時候叫你幫他取藥。紀今安,我們很可能被迫鑽進了一個很大的圈套裏。”
紀今安點了點頭,“是,這樣想來,就一切都通順了。上次闖入紀宅的那個男人,應該也是白山海吧。”
“沒錯,那天我在他身上聞見了淡淡的酒味。或許是他酒意上頭,等不了那麽久了,才會想闖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