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沒有再問,坐地修煉一夜後,命黃道仁繼續帶路。
走了不久,眾人遇到一夥山匪。
為首的是個滿臉胡須的大漢,他剛喊半句:“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
就被衝上去的曹培文一拳打倒。
曹培文滿臉興奮道:“剛睡了一覺,剛好拿你鬆鬆筋骨。”
大漢被打得滿臉開花,痛聲哀嚎。
其餘的山匪愣了一下,隨即呼喝著衝了上來。
這些山匪稀鬆平常,很快就被黃相和曹培文打得四散奔逃。
兩人不像沈念那樣心狠手辣,隻將匪首殺死,並未追殺其他的山匪。
眾人又走了一段路,前方再次出現一群盜匪。
這些盜匪窮凶極惡,上來就揮舞刀劍,逼得黃相和曹培文不得不多殺了幾個。
走了一天,路上共遇到了三股劫道的匪徒。
隻不過些匪徒實力不強,出動兩三人便可對付。
黃道仁不禁詫異:“奇怪,這條路上以前沒這麽多的強盜啊?”
柳公如也很納悶:“我們走的是官道,按理說不應該遇到頻繁的搶劫,難道前方的城鎮遇到天災,多了許多流民?”
黃相道:“應該不會,若有天災,這條路上早就有逃荒的民眾了,總之小心些便是了。”
快到傍晚時,遠處突然傳來馬蹄的聲音,緊接著一大群人出現在對麵的路上,至少有上百之眾。
這些大漢目放凶光,氣勢洶洶地朝眾人衝來,一看就不是善類。
柳公如皺眉:“又是盜匪?今天怎麽遇到了這麽多?”
黃相精神一振:“來得正好,搶了他們的馬匹,正好可以省些腳力。”
轉眼之間,強盜就衝到了眼前。
為首的錦衣大漢喝道:“留下所有錢財,饒你們不死。”
曹培文也喝道:“留下馬匹,饒你們不死。”
錦衣大漢一愣,隨即大怒,手臂一揮:“上,男的殺了,女的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