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淡定避開,周伯邑每一招都在他的計算之中,躲閃得十分從容。
“咦,飛縱術?”
陳濤目光微動:“是沈家的輕功身法,但又高明許多。”
周伯邑拚命進攻,不但沒有沾到對手半片衣角,自己反而累得直喘粗氣。
汗水很快打濕了他的衣裳,不禁有些惱怒:“你怎麽隻會逃,不敢正麵應戰?”
沈念淡淡一笑:“我用輕功就能取勝,何必浪費力氣。”
周伯邑氣得要炸肺:“大言不慚,我看你用輕功怎麽勝我。”
說完提氣聚力,速度又快了一籌,緊緊追趕沈念的身體。
可惜無論他怎麽發力,始終都差一點,半天也沒撈到沈念衣角。
全力追逐之下,周伯邑的氣血在飛快消逝。
他察覺不對,正要停下來時,沈念淡淡說道:“你沒力氣了,現在該我出手了。”
周伯邑眼睛一花,一個人影貼身上來,在他腰間按了一下。
周伯邑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整個人跌到了演武場外。
貴婦驚呼一聲,連忙跑上來查看兒子的情況。
周伯邑坐在地上,惱怒道:“卑鄙,你竟敢偷襲我...”
話音未落,身體突然一顫,口中哇地吐了出來。
汙穢之物立刻灑滿地麵,嚇得他母親連忙跳開。
陳霜立刻捂鼻:“哇,好臭。”
周伯邑一聽,頓時羞愧難當,貴公子的氣派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
陳濤皺了皺眉:“比試結束,管家,去請醫師為周賢侄救治。”
“是,老爺。”
管家匆匆而去,順便喊來了清潔工人。
周伯邑傷得不重,但是場麵十分尷尬。
離開之前他恨恨瞪了沈念一眼,心中十分的不服氣,覺得自己是輸在大意之下,而不是真正的實力。
陳霜得意洋洋,覺得拉沈念來當擋箭牌果然不錯。
這個周伯邑跟陽世豪一樣討厭,明明是花花公子還來追求自己,真以為自己是花瓶,什麽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