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關係裏,如果一方殺了另一方的親屬,官府一定會判義絕離婚的。
彼時,蕭楚鈺的惶恐盡數展現在了臉上,五官都扭曲了,
“蘇苡安,你在說什麽瘋話?明明是你妹妹殺死了我兒子,畏罪跳湖,關我什麽事?”
蘇苡安抬起清明的眼眸看向他,不緊不慢地說,
“首先,你那個所謂的死去的兒子,月份和死亡時間都對不上。
死嬰至少七八個月大了,渾身屍斑,都發臭了,證明已死去多日了。
且,死亡不是掐死或者捂死等外力原因,這個仵作一驗便知。
其次,我妹妹通水性,她怎麽會淹死?她身上有沒有傷,究竟是怎麽死的,仵作也是一驗證便知。
再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楚王府該不該有那個庶子,王爺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為了王爺的體麵,一直在幫你遮掩,你若非要把這件事掀到明麵上來說,我倒是不介意跟父皇實話實說的。”
蘇苡安恐嚇帶忽悠的一番話,讓蕭楚鈺的麵色迅速紅溫,滿目駭然,瞠目結舌,
“你,你,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兒子!”
蕭楚鈺一聲比一聲大,似乎是想用聲音為自己壯膽,掩蓋自己的心虛和惶恐。
蘇苡安從始至終,語氣一直很平靜,
“我有沒有胡說,父皇自有論斷。鐵柱,把蘇婉兒的屍體帶回聽雨軒,好生看管起來,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鐵柱扛起蘇婉兒的屍身就走。
蕭楚鈺都要被嚇破膽了,他渾身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蘇苡安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安慰他一下。
陡然被觸碰,楚王顫抖得更厲害了,一個激靈,渾身被一股惡寒涼透,趕忙後撤躲開了她的手。
蘇苡安麵紗之下的唇角,譏諷微勾,
“王爺莫怕,我這個人一向重感情,很是顧念咱們的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