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成了夫妻,蕭北銘心裏一陣暗爽,
“都要了。”
老嫗喜不自勝,“好嘞!謝謝公子!”
蘇苡安揚手把荷包扔到了桌上,冷冷道,
“我不是他夫人,我是他老母,我兒子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勞煩你們搞快些。”
蘇苡安說這話的時候,袖中的手,已經抓住了短刀,做好了迎接蕭北銘的雷霆之怒,和他狠狠幹一架的準備。
攤主老夫婦目露驚訝地看向他們兩個。
雖然這個女子帶著帷帽,但是,身段和聲音都很年輕,怎麽可能是這個男人的母親?
蕭北銘一改往日的暴躁,竟然不慍不惱地說,
“家妻心智不全,你們不必驚訝,去做麻團就好。”
家妻?
蘇苡安真是忍無可忍,立即拔出了袖中的短刃,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殺意。”
蕭北銘看著她還用著自己送她的匕首,心中就更加暗爽了,不緊不慢地說,
“經常殺人者都知道,真正的殺意是不會宣之於口的,說出來的殺意,一律按調戲處理。”
蘇苡安震驚了:
他是怎麽做到用一板一眼的清冷鰥夫臉,說出這麽騷的話啊!
就,硬撩嗎?
為了給他兒子找後娘,這麽拚嗎?
老子可不吃你這套。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老子向來能屈能伸!
蘇苡安收了短刀,提起裙擺,一路小跑,遁走。
炸麻團的老嫗看著眼前依舊穩立如鬆的年輕人,都替他著急,
“公子,你快去追你媳婦吧,我這麻團,還得好久才能熟呢,她一個心智不全的人,可別跑丟了。”
蕭北銘一副成竹在胸的淡然,
“無妨,她跑不掉的。”
蘇苡安實在跑得太快了,一溜煙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丁香氣喘籲籲地也沒追上。
蘇苡安終於發現丁香沒跟上,停下來往身後張望,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