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不止一種。”蕭玉京手上用了力,拽著她的腳腕往旁邊拉下去。
溫儀景為了不被摔倒,撐著胳膊順著他的力道坐在了她腿上。
這樣的姿勢……
她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他,明豔的臉上羞紅一片,“蕭玉京,你……”
“噓——”蕭玉京食指按在了她唇上,“是你先招惹的我,別出聲。”
溫儀景心跳如雷。
“你找兩個小廢物趕車,不就是因為他們一路緊張無暇偷聽車廂裏你我做了什麽嗎?”
蕭玉京單手勾著她的腰,將她拎起來,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褲腰上。
被戳中心思的溫儀景呼吸急促,手慌亂地按住了車廂,回頭小聲地反駁,“我才沒有,我是想給他們一次鍛煉的機會。”
“太後娘娘用人別具一格,蕭某人佩服。”
蕭玉京壓低了聲音回應,手上動作卻半點不克製。
第一次被他喊太後娘娘,還是這樣的陰陽怪氣,溫儀景心尖都跟著發顫。
落在腰上的手突然收走,溫儀景落在車廂軟毯上的腳下意識撐起重量。
正要站起身,卻意識到身體裏的力道卻沒消失。
尚存理智的溫儀景心中納悶,正要回頭,身後傳來蕭玉京粗重中略帶急切的聲音,“別回頭。”
溫儀景動作一頓,很快就沒了回頭去探查真相的精力。
重新跌坐回蕭玉京的懷裏,溫儀景唇瓣都咬出了血,朝下抓過去報複的手頓住。
低頭看去,她衣衫半解,他卻衣冠楚楚。
蹭地回頭哀怨地瞪著蕭玉京,“剛才是你嗎?”
那個高度……
不讓回頭。
若非無比確定車廂裏隻有他們二人,溫儀景真的懷疑蕭玉京在糊弄自己。
“是山野之中的精怪見太後娘娘姿色絕豔,附在了我身上。”蕭玉京幽幽道。
給她細細地整理好衣服。
溫儀景便又剜了他一眼,蕭玉京便抬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輕啄她咬破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