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初此刻心中都是驚駭,公主尋自己來竟然不是要問自己和姑母的關係,而是……
選自己做駙馬?
公主,她是眼瞎了嗎?
“裴言初,我的確主意你做駙馬。”袁清瑤認真了神色,直接給了答案。
裴言初沒忍住再次抬頭看過去,四目相對。
他看著公主紅唇微張,語氣認真:
“裴言初,我已經打聽過,你未曾婚配,也沒有相好之人,不知你可願做我的駙馬,又或者,先不對外說,隻你我接觸一段時間,看是否有緣,如何?”
袁清瑤對麵前的人越看越喜歡,是見色起意,也是欣賞他球場上的力挽狂瀾,更喜歡他此時的單純懵懂。
裴言初越發懷疑自己聽錯了,耳朵裏嗡嗡的,剛才在公主在說什麽?
他袖中的手都在顫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想剛才公主說的話。
心中又是一震。
他呆呆地看著麵前英姿颯爽的公主殿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做駙馬?
他哪裏敢想。
可拒絕公主?
他也不敢做啊。
而且公主都已經說出先接觸一段時間這種一個不小心就會自毀名節的話來了,這讓他在覺得自己何德何能的時候,又有一絲感動。
可是,接觸一段時間看緣分這種事情,公主能說,他作為一個男子,卻不能應。
“你小子高興傻了?”陸寬看著發呆的人,又看一眼公主,上前拍了拍裴言初的肩膀。
裴言初猛地回了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失禮數地盯著公主在看,再次告罪,“公主厚愛,言初……”
此事,他不敢應,姑母同意嗎?
這份看重,他實在是不敢當。
可是,他的話再次被陸寬打斷。
“言初,公主親和,尊重你的意思,特意來問詢你。”陸寬輕聲提醒,“否則明日一道聖旨落下,你還敢抗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