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聞言,眉頭一皺,目光銳利地看向沈南星,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沈將軍,此案證據確鑿,何來隱情之說?莫非沈將軍是在質疑本官的斷案能力?”
沈南星連忙拱手行禮,解釋道。
“餘大人誤會了,南星並無此意。隻是此案涉及家姐,在下身為沈家之人,自當關心一二才是。”
“再者,家姐平日裏溫婉賢淑,斷不會做出此等毒殺親夫之事,還望大人能再仔細審查,以免鑄成大錯。”
沈家的實力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然自己也不會帶著兒子在外這麽多年,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夠讓沈南月翻身,若是今日不將這罪名定下來,要想再將沈南月拉下水隻怕是不可能了。
孟晚咬牙開口道。
“如今,案件已經明了,證據確鑿,沈將軍是要包庇殺人凶手嗎?”
“還是說這大周的律法已經要由沈家說了算了?”
沈南星眼神一凜,第一次正眼看陶豐的這個妾室。
“好一個伶牙俐齒之人,本將軍不過是在這裏就事論事,還容不得你一個婦人信口雌黃。”
隨即起身一步步走向前。
大理寺卿忍不住開口提醒。
“沈將軍,這裏是大理寺。”
沈南星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開口。
“餘大人,請放心,本將軍分得清楚這是哪裏。”
將腳步停到玢兒的身前。
“玢兒,沈家養了你多年,就連你的父母都安排到了我母親的莊子上幹活,你怎麽可以做出如此糊塗之事?連累了主子?”
一個姑娘流放邊疆基本上也是受盡折磨而死,不若此時替主子頂罪,還能換的父母過的好一些,玢兒看了看沈南月,最終低頭開口。
“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毒殺了陶豐。”
沈南星聽了這才看了她一眼走回座位上。
“是你毒殺了陶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