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理自己何嚐不明白,隻要能夠救母親,哪怕是割出性命又如何?張曼雪看著江錦書堅定的開口。
“我明白,隻要姑娘能夠救我母親,我張曼雪撲湯蹈火在所不辭,任由姑娘吩咐。”
江錦書聽了微微點頭。
“既然如此,你和你母親先跟我上馬車吧,咱們一邊走一邊聊。”
張曼雪看著還在昏迷不醒的母親,眼裏帶著擔憂。
“姑娘,可是我母親………”
江錦書開口道。
“放心吧,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她應該是太累了,一時半會還不會醒過來。”
“青素,帶張小姐的母親上馬車。”
青素點頭,將婦人抱起來朝馬車走去。
很快,幾人都上了馬車,彩萍和青素坐在了馬車外麵。
江錦書看著張曼雪依舊看著她母親滿臉擔憂的模樣開口。
“張小姐,來自哪裏?”
“又怎麽會孤身一人帶著病重的母親?”
這是要盤問自己的身世,張曼雪緩緩開口道。
“我們來自梧州,原本家裏幾代經商,家中也算是富裕,從小算得上是錦衣玉食,可是前段時間我父親外出遇害,家中叔伯上位,我母親被誣陷與人通奸,被家族打了板子以後趕了出來,母親有傷在身,又憂思過重,一病不起。”
我典當了身上的首飾,請了大夫也隻是緩解了病情,聽說皇城裏麵名醫無數,我就想著帶著母親來皇城找大夫,可是我身上的銀子不多,我們連馬車都不敢雇,隻能帶著母親慢慢走………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母親。”
說著張曼雪又掉了眼淚。
江錦書將手中的手帕遞上。
“可我覺得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原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在被家族叔伯迫害的時候,還能夠護著自己的母親,這份心性已經很難得了,而且梧州到皇城可不近,你能夠帶著病重的母親走到這皇城已經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