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聞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瞥了一眼堂下哭訴的孟晚,心中有了幾分計較。
“來人,去陶家帶沈氏,還有濟民堂大夫也帶來。”
陶家。
陶豐就是一個小官,來吊唁的人並不多。
沈南月牽著歡兒給來的人致謝,眼角含淚,一副悲切之色。
來的鄰居或者親朋好友也開口勸導。
“少夫人節哀啊………”
“是啊,少夫人逝者已逝,咱們活著的人還要好好活著。”
“對呀,少夫人,孩子以後還得靠你養著呢。”
“哪裏是隻有孩子,隻怕整個陶家以後都要靠少夫人來撐著了。”
當然,也有人安撫著陶夫人。
“妹子啊,你要節哀,我們都知道白發送黑發之苦,可是你還有孫子孫女要照顧呢。”
“我看少夫人也是一個好的,即便沒有了兒子,以後你老了也還是有個依靠。”
“是啊,陶夫人不能隻沉浸在悲傷之中,這日子往後還是要過下去的。”
陶夫人這個時候已經將沈南月視為了往後餘生的依靠,麵對身邊親朋好友的安撫。
陶夫人看了看一旁的沈南月。
“我們陶家能夠娶到南月這樣的賢惠媳婦,是陶家的福氣,我啊,老婆子一個身子也不爭氣,以後就幫南月多照顧照顧孩子吧,這個家以後就靠她撐著了,若是有什麽來往的地方,還請大家多照顧照顧我們家南月。”
眾人聞言都急忙開口。
“這是自然的,平日裏我們也都看在眼裏,南月這孩子是一個好的,孝順婆母照顧夫君打理家裏,是我們眼裏不可多得的好媳婦。”
“往後若有什麽需要的地方,盡管來我們家說,大家鄉裏鄰裏的,有什麽困難就相互幫一把。”
“要我說這男人呀,還是少招惹外麵的那些花花草草,聽說你們家那個妾室已經被大理寺帶走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