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一定是習慣了使喚她,被她伺候了,許梔必須得回來繼續為他服務才行,沒了她,他的生活總是缺了點什麽。
……
陸城後背的傷還是挺嚴重的,休養了好幾天,才去的公司。
開會去會議室,李特助跟在陸城身後,還沒打開門,就聽到裏麵的人在八卦嚼他舌根:“你們最近有吃那個咱們陸總的瓜麽?”
“什麽瓜啊?”
“就是被許秘書報警,進局子拘留好幾天的事兒啊。”
“你這算什麽秘密,咱們公司誰不知道啊,還有人親眼看到他和許秘書進的局子呢。鬧得可難看了。”
李特助替會議室裏的人捏了把冷汗,他看見陸城的臉陰沉得像是要殺人,緊接著,陸城就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裏的嬉笑著,陸城麵色更冷了,在他看來,這些人是在看他笑話,嗬,一群下等人,指著他吃飯的廢物,還敢看他笑話。
坐在會議桌上的人,有人看到陸城了,麵色微變,不斷地咳嗽。
背對著陸城的某職員,還在說:“你們這是什麽反應?不信我說的話?我家就在那家派出所旁邊的,那天正好在陽台上看到了。你們是不知道,陸總平時在我們公司人模人樣的,那天喝醉酒,被警察扭著,還戴著手銬,我都沒認出來——”
吃瓜的其他人也看到陸城了,都不敢插話。
說話的職員,見眾人目光都往他身後瞟,他也扭頭看向身後。
直到看到陸城西裝革履的,站在他麵前,眼神冷得像是要捏死他。
職員麵色從嬉皮笑臉,驟變成慌張,說話都不利索了;“陸,陸總——”
“繼續啊,說說看,你還看到什麽了。”陸城居高臨下,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繼續說。
他怎麽敢說,不停地搖頭:“剛剛都是我亂說的,我什麽都沒看到。我什麽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