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監控並沒出現陸總你說的那個衝鋒衣男人。許秘書應該沒住那。”
得知他沒進那個小區,陸城壓抑的心情竟然得到了釋放,仿佛剛剛一塊巨石在壓著他的,現在巨石被搬走了。
他有點欣慰,有點欣喜,同時又有點失落。
許梔沒住那個小區,那她住哪兒了?
他沉思的時候,李特助忍不住問他:“陸總,有沒有可能是天太黑了,你看錯人了?”
不可能,雖然陸城沒看到那個男人的正臉,但直覺告訴他,那就是許梔在咖啡館緊盯著不眨眼的狗。
如果不是他,為什麽自己開車跟蹤的時候,他要把自己甩開了。
嗬,分明是心虛了,不做虧心事,又怎麽怕被他跟?
陸城冷眼掃向李特助:“你是在說眼瞎啊,連個人都看不清?”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特助有點百口莫辯了,怎麽他老板總是喜歡誤解他的意思。
陸城嘴角叼著煙,篤定道:“那天晚上的人,肯定是他。不是他,老子跟你姓。監控應該是被這個野狗搶先一步給抹掉了。”
李特助擰眉,覺得自家老板說話太難聽了,即便是情敵,也不能一口一個野狗的叫吧。
好侮辱人。
“雲開子公司的案子怎麽樣了?他們願不願意和平解決?”陸城又轉移了話題。
李特助搖頭:“對方已經在法院立案了。估計沒幾天我們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
“沒事,嚇唬誰呢。你告訴他們,法院怎麽判,我們就怎麽賠。”反正就一個字,拖。
他名下又沒有什麽房產,更沒值錢的東西,這個公司賣了都湊不上五百萬,嗬,他沒錢,拿不出來,打了官司,也沒可執行的資產啊。
當老賴,他是專業的。
欠款是公司的,跟陸家,跟他這個人都沒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