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攥緊了手機。
“不說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心虛嗎?你說說你啊,好好的人你不當,非要靠爬床走捷徑。整容成我的樣子又怎麽樣?你有我的家世嗎?你有我和陸城從小的情分嗎?你沒有,你什麽都沒有。許梔啊許梔,你除了有你一張故意搞成和我一樣的皮囊之外,你什麽都沒有。”
柳雲雲在電話裏極盡嘲諷:“如果你真的在等陸城找你,那你死了這條心吧。不死心你可以去看看他發的朋友圈,你看看他家人對我的態度,在看看她們對你的態度?幸好你爸媽死的早,不然我是你爸媽,我看到你這麽不自愛,我非得從棺材裏爬出來,掐死你不可啊!”
“你給陸城付出那麽多,你知道陸家的大門朝哪邊開嗎?哈哈,不知道吧,陸城一次都沒帶你回去過吧,你知道他媽媽怎麽說你的嗎?說你是個小醜,跳梁小醜,一輩子都高攀不上他們陸家哎。”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帶著無數小鋸齒的斧子,一下一下的在鑿許梔的心。
“許梔,你活的真狼狽,一輩子都隻能帶著我的皮囊,活在我的影子下麵。”
陸城的白月光很難纏,許梔這麽多年領教了太多次,陸城也是放任他的白月光欺負她的,所以她以前都是默默的忍受,不想給陸城找麻煩。
可現在這種低位,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壓的她要踹不過氣來了:“柳小姐,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拉黑一次,你就換一個號碼騷擾我?”
“我哪兒有你有病啊,不然你整成我的樣子幹什麽?許梔,你真讓人惡心。”
“柳小姐,我再說一次,我和陸城分開了。你不用把我當成假想敵,我不要他了。而且我也從陸氏離職了,陸城沒告訴你離職了嗎?”許梔斥責道。
柳雲雲一聽這話就樂了:“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說的什麽瘋言瘋語啊?你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富二代,又是擋刀,又是陪著創業的,還陪床這麽幾年,把你自己都熬成老姑娘了,你舍得放開他不要了?這是你以退為進的招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