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務?”他冷笑一聲,指著那兩個酒杯,“誰家客房服務還要請人喝酒?還是說,你一個人喝兩杯酒?
溫念初臉色有些尷尬。
她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出來。因為她實在編不出來理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才是出,車九的,有一種被抓包感。
剛才陸宴說要出去給她買夜宵,已經走了十幾分鍾了,萬一他要是現在回來,很難保證不會碰到陸行簡。
溫念初根本不敢想那個場景。
見她神色滯緩,陸行簡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他步步逼近溫念初,眼神可怕,“念初,你為什麽不來找我?你想談戀愛你來找我,你去找別人做什麽!”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溫念初被他這幾句話說得莫名其妙,最後隻能在心裏悄悄豎起個拇指。
不愧是影帝,隨地大小演。
“陸行簡,你半夜三更跑我房間來,萬一被人看見,明天熱搜就炸了。”
“不會,他們不敢亂寫。”
溫念初被他這副樣子氣得說不出來話,所以幹脆別過頭不回。
陸行簡已經完全忘了來這裏的目的,滿心都是想要溫念初給他一個答複。
“現在告訴我,”壓低聲音逼近,“那個吻痕......”
溫念初被他逼得連連後退,後背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陸行簡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她有些猶豫,手指不自覺地揪緊了睡袍的領口,想要遮住那個曖昧的痕跡。
陸行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牆上,另一隻手粗暴地扯開她的衣領。
那處吻痕好像比早上的時候,更豔紅了。
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他的眼睛好像被刺痛,頓時覺得氣血上湧。
“誰幹的?”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指腹重重碾過那塊肌膚,企圖擦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