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的瞬間,溫念初眼神驟然一變,她猛地抬手抵住陸宴的胸膛,用力一推:“陸總,請您自重!”
陸宴猝不及防被這一推,身體踉蹌著後退幾步,後腰重重撞上大理石的洗手台邊緣。
他悶哼一聲,眼中難得閃過一絲錯愕。
“啊!”溫阮驚呼一聲,僵在門口,有些不敢再繼續向前一步。
溫念初淡定地整理著微微淩亂的衣領,將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
“陸總喝多了走錯洗手間,我正準備叫保安來處理。”
她說得正義凜然,那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活脫脫像個捍衛清白的良家婦女。
陸宴:“......”
他萬萬沒想到,溫念初說的好戲竟是拿他當棋子!
好!很好!好極了!
後麵的陸行簡聽到動靜,打算過來看看。
“行簡哥哥!”溫阮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轉身撲向隨後趕來的陸行簡,眼眶說紅就紅,“你看他們......”
她欲言又止地咬著下唇,活像個撞破奸情的受害者。
陸行簡眉頭緊鎖,目光在三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定格在陸宴身上:“小叔,這是......?”
陸宴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溫念初一眼低沉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玩味:“如你所見,被當成色狼了。”
溫念初適時補刀,語氣誠懇得讓人挑不出毛病:“建議陸總下次少喝點。”
她微微頷首,繞過石化在原地的溫阮,臨走前還不忘對陸宴點頭致意,“失陪。”
陸行簡仍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看到陸宴抬腳跟上去,他下意識地攔了一下。
陸宴側眸掃他一眼,語氣不鹹不淡:“行簡,管好你自己的人。”
溫阮被說得臉一紅,放開陸行簡的手小跑進了洗手間。
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她補了口紅,一想到剛才摔在地上,她就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