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你在這個工廠多少年,他們就多少年沒拿到節禮,明廠長,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這都是汙蔑。”
大牛冷哼一聲:“一個人說是汙蔑,很多人說也是汙蔑嗎?”
鄭明宏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是汙蔑啊,那我們開個全體職工大會吧,我就當著大家的麵問問,他們有多少人拿到節禮了。”
“明廠長,你看這樣可以嗎?”
麵對鄭明宏的質問,明廠長騎虎難下。
同意不行,不同意更不行,該怎麽辦呢?
見明廠長這樣沉默不語,鄭明宏繼續問道:“明廠長怎麽了?不願意嗎?”
“還是,明廠長從一開始就是在汙蔑廠裏的工人,以及貪汙了工人該有的福利?”
“鄭廠長那兒的話,沒有這回事。”
“沒有這回事,為什麽工人能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是明廠長人緣太差,導致廠裏的人都開始找你的麻煩,甚至聯合一起汙蔑你?那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鄭明宏恍然大悟的說道。
邊上的大牛忍著笑,在鄭明宏看過來的時候輕咳一聲,嚴肅的說道:“頭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去找廠裏的人時,他們可什麽都不知道。”
“而且,我也是隨便找的人。”
“一個兩個可以說是串通在一起的,可我找了十多個人,還是在不停的位置,隔著那麽老遠的距離,他們是怎麽串通在一起的?要不明廠長給我們表演一下?”
大牛的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明廠長的臉上。
明廠長尷尬的笑了笑,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大牛說的話。
“明廠長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鋼鐵廠那麽長時間沒發工資,就算不找廠裏的人,隻要找外麵的人問問,應該都聽說了吧?”
明廠長臉色蒼白,一旦鄭明宏真的追究起來,他這位子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