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落時分,鄭堯才醉醺醺的回到了屋內,身邊的侍衛將鄭堯送到屋內之後便是懂事的離開了。
此時的鄭堯醉得像是一攤爛泥,已經沒了意識,在**呼呼大睡。
方芷垂眸看著軟塌上的人,“這幾日侯府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麽?”
長辭站在方芷的身後,“明麵上倒是看不太出來,除了人都換了一波,其他的好像也沒有什麽異樣。”
“今日來的貴客是誰?”
“不知道,那個人來的時候是蒙麵的,直接見的鄭世子,之後兩人便是屏退了院子裏的所有人,沒有吩咐都不準靠近。”
方芷微微皺眉,難道是那位出來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位的話,他為什麽會來見鄭堯?不管怎麽看,鄭堯都沒有資格直接和那人見麵,不是麽?
方芷忽然想到了白日裏出現過的息燭,他說貴客在催,是不是證明他進過那間院子?
“息燭呢?息燭又是怎麽回事兒?”
“息燭是前幾日鄭世子直接帶回來的,說是做他的貼身侍衛,但是我怎麽看都覺得鄭世子和那個息燭之間怪怪的。”
似乎是終於抓到了什麽異端,方芷直直的看著長辭,“仔細說說。”
“就是我覺得息燭和鄭世子之間不像是主仆,雖然息燭對鄭世子還是很恭敬的,隻是隱隱的,鄭世子似乎還受到息燭的牽製。”
對了,就是牽製。
方芷似乎是突然之間想清楚了什麽,息燭並不是簡單的侍衛,而是其他的人派來監控鄭世子的。
鄭堯知道這個人絕非自己的人,但是礙於那個人的地位和權勢,他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鄭侯爺現在在何處?”
“就在別院,說是身子不適,正在休養。”
怕休養是假,囚禁是真。
但是如果這個侯府已經是鄭堯做主了的話,二皇子的信裏為什麽會說是他們二人相互牽製?看著個情況,鄭侯爺被囚,相互二字從哪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