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堯一直覺得自己很了解方芷,方芷是自己的通房丫鬟,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是後來鄭堯發現自己對方芷似乎一直都存在著一種誤解。
其實方芷還是挺聰慧腹黑的,但正是因為方芷的那些較狡詐才讓自己少了很多的麻煩。
將方芷帶在自己的身邊,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方芷的那張臉,方芷身上那些隱藏著的才能,都是讓自己在眾多富家公子中出頭的條件。
哪怕是有人說自己看上的不過是一個小丫鬟,但是在自己的心中,方芷的存在其實已經超越了很多人的存在了。
可是直到現在,鄭堯才知道,那麽久了自己了解到的方芷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隻要方芷想要隱藏的話,自己便是不可能發現的。
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竟然有些可笑,正是這樣的落差,也讓鄭堯一時之間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癲狂。
“他們是來救你的,但是我卻不知道我家阿芷竟然有這麽多的人記掛著,你說有多少人知道你在我侯府的消息?他們是為了救你這個表小姐,還是為了救我的那個通房丫鬟方芷?”
鄭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還算是淡定的,如果這個人是知道方芷被自己監禁之後才想要過來搭救的話,那是不是說明自己的身邊有了不該存在的人?
畢竟從頭到尾,方芷已經不再是方芷,而是侯府的表小姐。
自從回來之後她也從未在外麵拋頭露麵過,所以自己的身邊一定是有著那些有二心的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所以我的好阿芷,你真的沒有什麽要和我說的嗎?”
可是方芷沒有說話的意思,甚至沒有搭理鄭堯的意思,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木偶,在鄭堯的懷中毫無感情。
見方芷一直不理會自己,鄭堯便是微微仰了仰下巴,院子裏的侍衛便是立即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