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想嗎,父皇,兒臣的武藝又不強,比起太子,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我看,我還是退出這次競選吧。”
李遇直言不諱道,
言下之意就是,這兵權,還是直接給太子好。
但李盛淵顯然不是這麽想的,聽到他這麽說,臉色沉了下來。
“沒出息的東西,還沒開始,就先認輸了,武藝不精,難道不能練,孤平時白對你好了!竟說出這等沒誌氣的話。”
聞言,李遇悻悻饒頭。
“我也想,可這光練一會兒,哪能趕上。”
李長虞一直沉默不語,他知道,李盛淵素來是偏心的。
他完全可以直接將兵權交給李玄澈,不過是看李玄澈近來病著,又或是不想落人口舌,才故意來迂回這麽一下吧。
“不知父皇想從哪幾個方向來考核?”
“怎麽?太子,你是很想要這兵權?”
“兒臣隻是想盡力做好,不想讓父皇失望。”
“好。”李盛淵對他給出的答案,挑不出錯處,“孤自考量,你們隻管和平時一樣就好。”
“無事就退下吧。”
待李長虞和李遇走後,
李盛淵大步朝外走,來到一直跪著的侞皇妃麵前,托起她的臉,端詳了一下,雙手攙扶她起來。
“愛妃,起來吧,瞧著你這副樣子,孤心疼。”
“皇上,您不答應臣妾的請求,臣妾就一跪不起。”侞皇妃含淚。
“你真傻,你哥哥犯錯,你何必要用他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呢?聽話,起來,回去洗把臉,孤今晚會去找你。”
李盛淵安慰地替她擦去眼淚,“看你,都哭花臉了。你哥哥那邊,孤不會為難他的,隻要他乖乖聽話,將虎符交出來。孤自會放他一條生路。”
“你去想想辦法,好好勸下他吧。”
“是。臣妾明白了。”侞皇妃行禮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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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