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容臣妾一言,夏丞相,他並非謀逆之徒,相反,他就和六親王一樣,是等同於您安排的臥底一樣的存在,隻不過,他是自發的……但,他所做的一切,臣妾看在眼裏!”
“什麽?”
聞言,不止李盛淵微怔,夏丞相自己也深感意外,愣了片刻,咂舌地看向宓善。
“是,他不是反賊,而是功臣。皇上難道不好奇,臣妾是如何到這麻袋之中的嗎?”
宓善捂著肩膀流血的傷口,吃力道,
“原本臣妾隻是路過太後宮中,想去請安,不料撞見那同濟在麻袋中裝了一隻狐狸,就說要冒充妖妃真身,來討伐皇上。”
“臣妾一聽,此等荒謬的借口,便覺得他們一定是又想令皇上您在朝堂之上為難了。”
正好,同濟主持走開,留下夏丞相獨自看守麻袋。
臣妾見他左右走動,坐立難安,幾度打開麻袋,試圖將裏麵的狐狸放走,便鬥膽上前,一問才知,太後竟串掇平西王,和琰親王,以及雲隱寺的方丈,試圖謀反。”
“臣妾實在擔心陛下安危,可時間緊迫,又來不及多想,隻好讓夏丞相同意我和白狐交換。”
“他放走了那隻無辜的狐狸,換了臣妾進來,才避免了一出荒唐汙蔑發生。”
“否則,方才,隻怕陛下您又要被人潑上一盤汙水了。”
宓善一口氣道來,娓娓陳述,
雖略顯離奇,但又讓人挑不出錯處,
似乎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為何出現在此了。
夏丞相目光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生機,再度燃起,忙不迭接應道:“正是!正是!”
“當時的場景,正如宓慧妃所言,老臣也是迫於他們的**威,不得已才假意配合!”
“一來,也是老臣識人不清,立場不夠堅定,二來,則是想假意順服,再找機會力挽狂瀾啊!”